“老大,听见她说什么了吗?”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男人低声问身后的人。
“你听她说,状元郎的哥哥,我呸,我还是皇帝的舅子呢。”那个又黑又壮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这骗人的伎俩你也信,你去年看哪家官家小姐出门是独自一人,连丫头婆子都不带一个?行了,别扯了,将嘴给闭上,赶紧的办事。”
“唔!”江丽远刚想大声的说自己是,结果就被一张臭臭的破布条堵住了嘴,又臭又急,直接昏了过去。
江丽远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黑屋子里面。
双手双脚还是被绑着的。
“人给我看好了,看样子还是了个雏,这次我可得好好捞一笔了。”一个娇媚的女声道:“虽然不是长得国色天香,好歹也看得过眼,明天让醉红给她梳洗打扮一下,再通知吕家老爷一下。”
“妈妈知道吕老爷喜欢这一口。”一个男人笑道:“妈妈做生意可真是眼光独到。”
“行了行了,你就别光顾着拍我马屁了。”女人咯咯笑道:“眼光不好我怎么能将这迎春楼做得这样好。”
外面的笑声越发的张扬。
江丽远却是满心的绝望:她真的被卖进楼子里了。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情况,江丽脸一脸的苍白,嘴里又被塞着,喊也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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