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我……”一个小水鬼慢慢走上前来。
“我们不会打你，”宋意欢语气温柔，安慰这小可怜，“前提是你如实说。”
给符言逗乐了，宋意欢这威胁真是有理有据。
有点意思。
“老大……是老大领我们来的，”小水鬼睁着一双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宋意欢。
好怕怕……
是不是真的不该来这儿？
老大会不会错了……
小水鬼的手指肿的不分五指，它两只手背在身后，紧张的一下一下按着手指，赤脚微微后退。
听着小水鬼的答案，符言紧接着问：“那你们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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