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可以换一个？
“你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要装傻，”符言猛地起身，盘着腿坐在床上，低头戳了它两下，给了它个台阶下。
“我不知道，”系统倏地飞到她眼前，看起来很是精神。
行。
那就不想了，反正还有八年，她可以做很多事情。
比如，让宋意欢移情别恋。
想到这儿，符言心里暗暗和原主道了句对不起。
若是原主回不来，自己也完成任务离开了，宋意欢总得有个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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