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穆戎被带回来,她立刻迎上前去。
母亲的手是冰冷的,涂着豆沙sE蔻丹,一排弯月状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在她想要抚m0自己的脸颊时,小穆戎微微向后瑟缩了下。
这个举动立刻刺激到罗雪芬。
“戎戎,你怎么了?难道你和爸爸出去玩一趟儿就不管妈妈了吗?你……”
“够了!”
老爷子是当年跟罗雪芬父亲一同打拼的年轻人,虽然后来因为理念不同分道扬镳却还是走动频繁,尤其是对从小看着长大,像nV儿又像妹妹一样的罗雪芬,总是习惯多照顾对方一些。
即使如此,在当前情况下见她丝毫不关心儿子身上还未处理完全的伤口和明显不对劲的心理状态,只顾抱怨与质疑,连老爷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罗雪芬对如兄如父的男人向来心存敬畏,他一发话,哪怕心里再烦躁再焦虑nV人也只能强忍下来。
老爷子见状无奈摇头。
“我先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看看戎戎的情况。”他语重心长地交代。“你好好陪他。”
待老爷子离开后,偌大的客厅就剩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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