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记没记住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自己彻底昏过去前,的确看到男人薄唇翕动间做出的唇形。
是“薛薛”没错。
确定了这点,她就放心的昏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明显是被清洗过了,身上带着柑橘味沐浴露清甜g净的味道,本来狰狞斑驳的痕迹也渐渐褪去,成了浅浅淡淡的印子,其中,侧颈部分的几个小草莓最让薛薛苦恼。
毕竟明天还要上班呢。
想着,薛薛打开手机。
床边已经凉了,要不易朗已经离开很久,要不易朗根本没留下。
薛薛不愿去思考是前者还是后者更贴近现实状况,毕竟,她觉得自己才刚刚敲开易朗顽固心房的一角而已。
所以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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