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易朗的粉丝,也不用g这种偷天换日的事儿了吧。”她无奈道:“因为怕他会被人设计,所以我将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于脑后,就是怕以后有人拿这件事来威胁他。”
话里话外,尽是为易朗好的意思。
换句话说,若没有她的“牺牲”,被爆出与两名酒店nV郎玩通宵的易朗会面临什么样的舆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虽然薛薛没有明说,但听在陈文华耳中,她是在指责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也的确,那天易朗难得状态不好,事后酒会更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灌,就算没喝到茫也是半醉了,按理他应该强制将人带离龙蛇混杂的现场,而不是随着易朗的意思,给他在楼上酒店直接开房。
想到这里,陈文华的脸sE渐渐胀红。
薛薛也大概猜到他的想法,但笑不语。
谈话至此陷入一个僵局。
薛薛已经明白,能作主的,只有易朗一个人。
于是她再次看向易朗,黑sE的瞳仁在灯光下如一汪含着水的镜子,清楚倒映出易朗的模样。
易朗难得的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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