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眼神下，罗驰的脑子突然一cH0U，不知道怎么就把之前一直想方设法瞒着不愿让薛薛担心的事儿给一GU脑儿倒了出来。
“其实……我最近总做噩梦。”
“我知道，你常常在说梦话。”
虽然醒来后总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的确。”
罗驰苦笑。
“人家说梦都是反的，大概还是有些道理的。”他凝视着薛薛，却又像是要透过薛薛去看其他什么。“在那重复的梦中，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你被何全给S杀了。”
停顿几秒，罗驰才艰难地将那个词给说出来。
“其实我知道是梦，可是在梦中我就像个旁观者一样，眼睁睁看着你被子弹S中却无能为力，而且梦中的那个我……竟然……”
“你竟然选择救杨柳儿，是吗？”
把脸埋进手掌中，罗驰发出一声痛苦地呜咽。
薛薛温柔的拍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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