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拍拍PGU走人,可以十来年不闻不问,可以在易朗已经不再需要她的时候,又换一副慈母面孔出现。
她从来没有替别人想过,就算有,那与况蓝婕自己相b也是微不足道。
多说已经无益。
做下这个判断后,薛薛已经不打算多费口舌,只道了一句:“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尝试了不是吗?”
闻言,况蓝婕一怔。
薛薛微笑。
“我和易朗也是同样的心情。”
“而且恕我直言,不是我离不开易朗,是易朗离不了我。”
直指问题核心,薛薛完全无视况蓝婕瞬间Y沉下来的脸sE,径自道:“当然,你也可以cHa手,可你拿什么立场来cHa手?”
“你在易朗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出现,让他度过了苦不堪言的童年,现在,还要再做一次同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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