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不知道尉迟家具T在哪里,却在不知不觉间就飘到了那个地方。
豪华的别墅占据大半座山头,一排豪车停在宽敞的草坪区上,由于婚礼将近,尉迟家这一、两个礼拜来可谓忙碌得很,哪怕到了十点多,都还有人在进进出出,别墅内灯火通明,与白昼无异。
薛夏进到里面,一间间地找,终于找到了魏迟年所在的房间。
男人在书房,正在通话。
看着那熟悉的眉眼,薛夏痴痴地靠近,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没有依约定回来找自己?又为什么变成了尉迟月?难道在望海镇彼此相Ai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虽然知道魏迟年十有听不到自己说话,可愤怒的情绪燃烧到顶点后,薛夏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她想,自己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大概就是对魏迟年的执念太深了。
既然如此,吼出来,把心里的怨恨全部宣泄出来,就算得不到答案,说不定自己也能去投胎。
过了奈何桥,忘却前尘事。
薛夏以前常听姥姥这么说。
虽然心有不甘,怨恨难消,然而小命都没有了,薛夏也已经累极,无力再争个是非对错。
纵然得不到答案,她还是想问一问魏迟年,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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