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厉珉根本不是厉家的小儿子,只是一个过来投奔的穷酸亲戚。”
“且厉志安的独子是在过来探望厉珉的过程中出事的,他和张恩霖对厉珉……后来厉珉发生的那些事,甚至有他们的手笔,或者说,纵容。”
薛薛安静地听着薛京书陈述过往。
她的声音平静,表情麻木,隐藏多年的痛苦从漂亮的眼眸深处一点一点溢出。
“我不知道厉珉那时候已经有忧郁症了。”
“我如果知道,我如果知道……”
她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却接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薛薛能理解。
“不是你的错,薛京书。”
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薛京书面露怔忪。
“那是谁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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