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瞳黑洞洞的,是化不开的浓墨,是吸纳罪恶的万丈深渊。
声音仍带着笑,听来却森森泛凉:“将军,在孤这里,不存在什么归主投诚。良驹投过新主,孤再不会要,算计过孤的人,孤再不会信任。不论你在盘算什么,都可以适可而止了。”
二月初十,萧阎诞辰,宫中大摆宴席。
夕阳晚照,马车骨碌碌碾过大街小巷,停在红砖绿瓦的巍峨宫门前。
见是将军府的马车,各位赴宴的大臣家眷偷偷窥看,他们对流言十分好奇!
先下车是一位青衫女子,面容清丽,气质沉稳,不是沈镜是谁?
她未用脚踏,同样没给后来人准备。
众臣眼睁睁看着那原本金尊玉贵,身虚体弱的废太子,只能和她一样,粗鲁地跳蹦着地!
而沈镜就在一旁看着,扶都没扶一把!
传言断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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