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朝堂为之一寂。
朝臣欲言死而复生、谋权篡位者,被萧珏凉凉一扫,下意识打个哆嗦,话咽回肚中。
萧珏沉声问:“苟且偷生的和平,真算得上和平吗?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沈镜,填得饱蔺清欢、碧血军的肚子吗?梅丞相,可是你顶了蔺丞相的位置,令其抑郁而死?苟尚书,可是你带人抄没的蔺家家产?邱尚书,付侍郎,你们告诉朕,这一步能退吗?这一步该退吗?自大邺立国以来,历经十帝,两百余年,从来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为什么,仅仅因为这是祖宗的规矩吗?因为这是大邺的气节!正因如此,大邺名伏四夷,南羌族,北蒙古,西莫林,可有再敢来犯者?今日不过一个碧血军,就将你们吓得魂不附体,要朕交出一国之后,要大邺名声扫地,大邺是否安稳太久,生出你们这一帮软骨头,你们要朕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朕的栋梁们,你们再告诉朕,这和平能换吗!”
声音回荡在殿内,众臣面露羞愧,喉头哽咽。
有一年轻小将出列,跪地宣誓道:“臣李茂愿往陈鹤关,降服碧血军,护我大邺威仪!”
武将们面面相觑,终于又有一小将出列:“臣张宏愿往!”
更多武将出列:“臣肖泽愿往!”
……
萧珏抽出佩剑,右手一振,那剑直直插.进殿外石制日晷。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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