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只会更加难受,甚至有想要上前阻止男人的冲动。
不该的,男人不该这样,他的双手也不该沾满鲜血,不该将自己弄脏的。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迫不得已吗?
不会的,就算再迫不得已,男人也有着他的底线。
不是奇景文接受不了这样的壬午,不是他嫌弃对方,而是那种丝丝拉拉的疼,让他心疼那个男人。
男人该是美好的,还是干净的。
他低着头将痛苦的面容掩藏起了,眼中的神色也有些复杂,夹杂着疼痛。
而收起手中武器的壬午,好像若有所感的看向奇景文的方向。
那是一个周身散发出贵气,以及书香气息的男人。
男人看着身影好像还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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