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却没有吸。
他挑着一点模糊的善意看向涂诺的手,“手怎么了?”
涂诺大大方方接住他的目光,说:“没大事,贴片创可贴就好了。”
当事人都说没事,严承光当然就不再多问。
他迈步又要走,涂诺却伸手拦住了,“严总。”
严承光驻足,一口烟含在嘴里要吐不吐,下颌线就有些收紧。
涂诺语气温和平静,“严总,花盆碎了,您得赔。”
“……”
阳光下,女孩子肤色干净,五官秀丽。
她鬓角的一缕头发被夕阳飞了金,衬得她的皮肤白到透明,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又轻又软的烟。
莫名其妙的,严承光的心口一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