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糯信了两个老男人的邪,她眨了眨眼睛,惊讶地说:“承光叔叔,怪不得你这里比六叔的好看,是因为被摸得多,出包浆了吗?”
爷爷喜欢玩文玩,包浆的意思,涂诺是很懂的。
小糯糯一句话,正在喝水的六叔直接就喷了,“对对对,没错,就是被摸得多,出包浆了。”
严承光轻轻推开小姑娘的手,“那算了,你这一块钱叔叔不挣了。”
涂诺才不会欠账呢,奶奶说了,欠账不还,都会变成癞皮狗。
她跑回房间从书包里拿了一块钱,郑重地付给严承光,“我才不会白摸你呢。”
涂诺刚回忆到这里,那边严承光要发言,他脖子上那块骨头突然一滑,涂诺的手指就像被烫到,差点把手里握着的鼠标丢下桌子。
严承光向她这边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跟他的团队说话。
男人的声音低醇清冽,拖一点尾音,慵懒又性感。
不愧是实验中学当年的主持担当,咬字也十分地清楚。
可是,涂诺却一个字也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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