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身边朋友闺蜜的儿媳,不是哈佛出来的,就是清华北大的,不少都是国外留学生,甚至回国当教授的。
她家怎么能接受一个初中都没读完的nV孩呢。
廖母还想好好劝说他,电话却被一旁的廖父接了过来,“接受不了!以后我们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你想g嘛g嘛去,滚远点!以后也别回来这个家!”
电话被挂了。
廖竣把烟cH0U完,冷笑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天已经黑了,夜里快九点了,他开着车去找陈香,傻nV人没回家,一个人在超市仓库里盘点货物价格,她这几天已经熟悉超市的销售模式,还背了进货的价格,甚至还对b出哪家渠道商价格更便宜,拿了四个小本本在记。
她接到廖竣电话时还有些紧张,因为她今天忘了给他打电话。
“在哪儿?”男人声音压着火,一听就是生气了。
陈香更紧张了,“我,我错了,我,我在超市,在仓库里,我盘货忘了给你打电话。”
廖竣没说别的,只说,“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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