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负岑欢的时候,她可以是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但是后来透露着无限优越感的蔑视和鄙夷,沈文清怎么样都演不来。
“岑欢呢?”陈珂又问赵一园。
“她还是老问题,共情不了,表现也只是浮在表面,打动不了人。”
陈珂把两个人一起叫过来,分别说了问题后,瞥向赵一园,“接下来三天,赵老师会给你们上一堂很不一样的课,我事先声明,她的教学很残忍,很招怨,如果受不了可以随时停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岑欢和沈文清都有点没底。
表演课,为什么会残忍?
岑欢在走进那间阴暗的屋子时,心里已经开始慌了。
赵一园坐在椅子上,还是红裙红唇,妩媚妖娆,她抬眼看岑欢,语气平淡,“放松,太紧张一会效果不好。”
“你叫我一声赵老师,我也会尽全力激发你的潜力的,岑欢,这是你的电影首秀,我相信你比我更希望能成功,一会开始了,如果不是真的坚持不下去,别喊停,我只教你们这一次。”
多少人想请她她都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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