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母用鸡毛掸子打他,用玻璃罐子砸他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羞辱,他替她受了,她也就轻快了。
“我并不是在卖孙女,我最终愿意答应,是因为,我真心地希望诗禾过得好。诗禾跟着我们,以后不会有出息的。”苏父推了推眼镜框,“你阿姨她病了,自从静宜走了之后,她就病了,精神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其实她也不是有意的,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诗禾,她只是,无法控制自己。在她看来,所有跟学虞有牵连的人都是她的敌人,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他的女儿诗禾。”
苏父用袖子擦了擦泪水:“可是她怎么偏就忘了,诗禾的身上不仅流着金学虞的血,也流着静宜的血啊……”
苏父跟苏母不一样,他是真心地疼爱诗禾,可是他也知道,自家老伴儿现在这个精神状态,非得要把诗禾留在他们的身边,对孩子来说只会是害了她,耽误了她这一辈子。他跟童书鸿接触不多,可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相信童书鸿能够善待诗禾。
苏母死活都不同意,她恨极了童书鸿,又怎么可能让她把自己的外孙女给抢走。苏父是怎么说动她的童书鸿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童母知道这件事之后气得两眼冒金星,不由分说就定了当天来广州的机票,开门的是徐邱骆,她一把推开他,直接冲进去找童书鸿,童书鸿昨天通宵拍戏,刚洗完脸,整个人还是头脑昏沉的状态,上来就挨了一个耳光。
“你是不是有病!”
“阿姨。”徐邱骆知道自己不该插手她们母女俩的事,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童书鸿挨打。跟童父两个人上去就拦住她,让她消消气。
她想挣脱开徐邱骆,但徐邱骆到底是个大男人,她使不上劲,只能边哭边倚着他喊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上赶着给别人的孩子当后妈!你怎么那么贱啊你!”
“阿姨……”
“还有你!”童母指着徐邱骆的鼻子,哭得上不来气,“邱骆,你怎么不劝劝她呢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呢。你们两个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
他也想劝她,可是他劝得了吗,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她就一定要做到,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