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轻轻地吻住她。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流淌到他们两个人的脸颊上。她深知自己是多么的可耻,足以被千夫所指。可是,当她再一次感受到他的温度的时候,她只想说,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礼义廉耻,都去他妈的吧。
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一个金学虞。
“金学虞,我们去开房吧。”
小地方的宾馆说白了就是招待所,脏乱差三位一体,唯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老板是一对年过古稀的夫妇,视力还都不太好,压根不晓得眼前这两个人姓甚名谁。
“这儿太脏了,你爱干净……”
不等金学虞把话说完,她就抱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我不在乎。”她抵着他的额头,“金学虞,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你不相信啊。”
十指相扣的这一刻,她想到刚去广州的那一年,那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雪,他陪她在堆雪人打雪仗,被她用雪球扔的满身都是雪。他们在冰天雪地里旁若无人的接吻,在刺骨的雪天赤脚逆着风,也不觉得冰冻,还笑得比阳光炽热。
“让我死在这一刻吧……老天爷,你让我死在这一刻吧。”
苏静宜从来不问金学虞,为什么他可以跟她行夫妻之事,却很少主动亲吻她。因为她知道,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喜欢过她,即使他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他对她也从来都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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