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世界上所有的虚情假意都是可以演出来的,不就是演戏吗,用一场心碎演完这一幕波澜不惊的戏有什么难。
婚礼的末尾,她用余光瞥到了苏静宜和金学虞。
童书鸿知道,无论她这些年听过多少赞美,在苏静宜面前,她将是永远自卑的,因为每当她面对苏静宜,她都有一种深深地“我什么都不如她”的无力和卑微。
“心仪,心仪。”散场的时候金奶奶穿过人海过来握住童书鸿的手,“去奶奶家坐坐家,好想你的。”
童书鸿喝了不少白酒,加上心情不好,头昏昏沉沉的:“奶奶,改天吧。”
“是啊,心仪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改明儿一定让她去家里看看您。”金奶奶不知道,但童母知道,到底还是心疼女儿的,又怎么可能让自家女儿再去经历尴尬。
“好吧。”金奶奶失望地说道,“心仪啊,一定记着来看看奶奶啊。”
童书鸿麻木地点头。
童书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母亲喂她喝了小米粥,然后坐在床边轻柔地为她按摩。
“回去吧。”
“我才刚回来你就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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