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发的青年睁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瞪向天花板,咬紧牙关,在心里恨恨地地念着那个铭刻在心里的名字,夏布利!夏布利!夏布利夏布利夏布利夏布利!
那·个·女·人——我要亲手杀了她!
他的心里,嗜血的、属于黑暗的地方在癫狂着叫嚣,叫嚣着杀了那个以他挚友之死,以他挚友的尸体取乐的那个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组织,这群该死的恶人!
为什么,为什么能那样轻松地取走别人的性命?为什么又能对别人的死那样漫不经心?为什么可以那样恬不知耻活在这个世上?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景光那样好的人去死,而这群恶人还活在世上!
这世界究竟有没有真正的公平,有没有真正的正义。迟来的正义……真的值得吗。
Hiro……
Hiro,我究竟该怎么办?
灰色的被单上晕出深色的痕迹,一点一滴,一点一滴,床上的青年捂着脸,捏着床单的手上青筋暴起,用力到骨节发白,又缓缓地无力地松开。
事情的经过其实并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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