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听完,抬手看了一眼表,才发现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
当晚不知夜深几点,姜莱才在蛋花的夺命连环三千问中又一次睡着。
迷迷糊糊地,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奇怪的梦里。
在梦里,潮湿的苔藓覆盖了崩塌的山岳。
第二天,姜莱到底还是起得有些晚了。
医院大楼里,姜莱一手拎着装饭盒的布兜,一手拎着装桔子的网兜,一边急急地走,一边埋怨地看了蛋花一眼,“都怪你,非要跟过来,又磨磨蹭蹭的。”
蛋花很不在意地甩着两只手跟在旁边,有点兴奋地东看西看。
“他们说她都成猪头了,我想看一眼猪头长啥样!”
“……哪有猪头,别乱说。”
两个人一路扯皮,很快来到病房门前。
姜莱的手都被占着,蛋花负责敲门,门一敲响,两人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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