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混迹过一段时间的网络后陈牧也能读懂这个眼神的含义了。
她大概是在说：“求求你做个人吧！”
见他不明所以，肖璐没好气的解释道。
“这些教官从大学开始就学的精灵培育专业，毕业后还要一级一级的考职称，然后起码还得在青训营之类的地方积累三年以上工作经验，才能有机会来到职业战队任职。
他们每个人都浸淫此道很久了，有的都做这行十几年了，你才听了几节课而已就指望全部学会他们的手艺，想啥呢？”
陈牧听了之后感觉还挺有道理的，于是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只不过在过了大约一周之后，他还是提前结束了甲贺忍蛙的课程。
肖璐问起时他只道：“前面的课我弄不懂，只能让他来教，但后面拿掉仪器后的内容我自己就能教，也就不用听课了。”
那一刻肖璐看向他的眼神再一次透出惊奇。
这次这道眼神的含义陈牧解读后大致猜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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