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没好气的回道“我家住这里！我在这儿很奇怪吗？倒是你们，过来搞事从来不管周围居民死活！”
“额……”
想想这里是贫民窟，莫言住这里好像确实没毛病。
对方的质问让陈牧一时也是无话可说。
直到两人沿着错综复杂的贫民窟巷道跑出去很远，莫言这才终于放开了他，转身问道。
“你是东煌人，对吧？之前那次我看到有个记者采访你了，听他们说你在东煌好像还是个名人。所以说上次你过来出货什么的其实也是假的吧？那是你的伪装对吗？”
陈牧点点头，“额，对。”
这个时候倒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他都已经被人认成是缝影军百年以来隐于鬼蜮中的幕后操盘手了，还有什么身份能比这更大？
见他承认，莫言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具体要做什么我不多问，我只问你，你现在跟缝影军是敌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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