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上要自信，但战术执行层面他可不会轻敌！
随即陈牧夹了夹腿，示意身下的嘟嘟利掉头。
此时这只嘟嘟利大概已经认命了，非常顺从的调转了方向，眼里仿佛已经失去了高光。
这样的状态在陈牧看来也挺好——麻木了，待会儿说不定也就不会害怕了。
只是一旁的莫言还没有麻木呢，他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一人一鬼。
“你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这就又要回去？那里可是有好多好多人！”
陈牧笑了笑，“有些事总要去面对的。”
然而这随口的一句话却似乎意外的触动了莫言。
有些事总要去面对……
也许他一直以来缺的就是这样一份勇气和洒脱吧。
如果他能早一点直面父亲，坚决的告诉父亲自己不想混黑道，自己就是想做训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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