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简侯说完,洪安怡当即抬手阻止了他,然后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带着两人上了自己的马车之中。
一上马车,廉兴业也是忍不住开口,道:
“这个温体仁虽说也是太师府出身,但此前皇帝杀鸡儆猴时,可是将朝中位高权重的太师心腹,全都交给了他判罪惩处。那时候,温体仁为了献媚,手段可是相当凌厉,不留半分情面呢!”
“是啊,这种人,便是表面点头,还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东西呢!”
洪安怡闻言,亦是冷笑一声,道:
“这件事,我自然知道。当初太师还在之时,就曾对左右说过,温体仁权欲熏心,可用不可信!”
简侯一听,顿时一急,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执意要拉着温体仁参与进来?实在要藏人,你京兆府大牢不也一样吗?”
“京兆府衙门距离尚书台,隔着半个中庆城。等动手的时候,只怕还没走多远呢,尚书台那边便已经知晓了。等人手穿过半个京城,赶到尚书台,那边早已调集好禁军等着了!而他廷尉衙门,距离尚书台不过数百步。突然杀出,尚书台猝不及防,根本反应不过来。”
说到这里,洪安怡顿了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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