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桑磐是阴阳家中,少有的经常在外行走的内门弟子,阅历丰厚无比。
纵使他也确实被萧承描绘的景象,说的心潮澎湃,但也不至于如同毛头小子一样,兴奋激动到不能自已。
之所以一副激动模样,就是为了演出萧承所期盼的那般模样,以此尽量保全自己罢了。
时成文微微一愣,脑中浮现出当初萧承于战场之上纵横无敌,睥睨无双的豪情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不信,忍不住小声辩驳道:
“先生何必将云国皇帝想得如此不堪啊……”
桑磐摆了摆手,轻咳一声,道:
“我行走江湖,什么事情没见过?小心为妙!”
好吧,其实桑磐之所以这般小心,也是因为此前故意卖弄,结果被杂家金圣源拆穿,心中难免惴惴,这才如此小心的。
阴阳家子弟常斯年沉默了片刻,这才忍不住开口道:
“先生,便是如此,这稷下学宫对我等百家学子大有裨益。可是先生,又为何如此神情?”
桑磐面色微微一沉,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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