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见状,沉声道:
“阴阳家乃道家分支,脱离道家之后逐渐壮大,方才有如今天下显学的势头。墨、法两家创始人,当初亦是投身儒家门下学习。这几家得以发展壮大,也不曾和原本的学派生出这么大的龌龊,怎么你杂家就偏偏受了各家针对?”
金圣源愣住片刻,试探性地回道:
“或许是因为,我杂家手段过于……不堪了些?”
萧承嘴角一抽,道:
“不可否认,是有这部分原因了……但朕倒是觉得,这并非主要!墨家创立,吸纳儒家精要的同时,便确定‘兼爱非攻’的主张,使自己与儒家分隔开来。法家那边,亦是如此,确立‘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的理念。”
萧承顿了顿,再次开口道:
“你杂家之所以败落,便是因为你等只知一个‘博采众家所长’。百家要义之间的冲突,却不曾想办法调和融汇,去芜存菁。最后博而不精,自然便只知套用他家之理念。如此一来,你杂家是以这家之论,胜了那家之言。百家心中不服,又觉得你等杂家言行可耻,自然起了动手的念头。”
硬实力不够,就知道拿人家的东西。手段恶心还爱跳,能动手自然不会惯着你?
听到萧承所言,金圣源愣住,陷入了沉思之中。
桑磐闻言,亦是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