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御案之上的粘杆处密报,沉声道:
“若是如此,这曲静是因为被人套路需要银子,这才假借曲家的影响力,勾结金堂峰做下这事?”
“只怕是就是如此了!”
此事,显然曲诚是不知道的。
要不然以曲诚的手段,不论用什么手段,悄无声息地打发走几个玩仙人跳的,自然是毫不费力。
但萧承却是依旧眉头紧锁,低声道:
“不对!不过几个做局下套捞偏门的下三滥,胃口不可能这么大!曲静身为尚书令之子,随意想点办法也能够填上这个窟窿啊。”
仙人跳这玩意,就注定上不得台面。便是勒索,顶了天也不过数万两的银子。
曲静身为尚书令独子,仗着身份,敲打敲打中庆城中那些勋贵家的纨绔子弟,搞点钱来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至于为了这么一点钱,舍弃大好前途,坑爹坑全家?
萧承微微低头,看着眼前摆着的三份密报,沉吟许久,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了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