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子!绣衣使身份特殊,便是涉入夺嫡之中,也不敢明面之上表明立场。而冯处,他是高阶绣衣使,但自归京之后,却一直跟随在我身后。他的身份,别人不知道,老爷子还能不知道?可是你看宫中,可有半点反应?而且如今想来,冯处的投效,多少有些太多轻松了些!”
绣衣使虽然早就牵涉夺嫡之争中,在虞瑛瑶没有彻底清洗绣衣使之前,甚至也有不少高阶绣衣使已经有了暗中支持的皇子,并且出力不少。
但是绣衣使的身份毕竟特殊,乃夏皇亲军。牵涉夺嫡,是万万不能放到明面之上的事情!
冯处归京之后一直在岐王身前听命,明面上虽然是用的鸿胪寺官员的身份,但暗地里他高阶绣衣使的身份又如何能够瞒得过夏皇?
而且当初,岐王不过叁言两语,便让冯处于麾下效力,看起来倒是顺理成章。但如今想来,一个高阶绣衣使,若是没有其他原因,又怎么可能投效他这个并不被看重的皇子?
也便是从这里,岐王便心中有所猜测了!
虞瑛瑶闻言,眨了眨眼睛,连忙鼓掌道:
“好,本以为皇兄行事直来直往,一直不知道皇兄还有这般缜密心思,好厉……”
看着虞瑛瑶这插科打诨的模样,岐王嘴角微微一抽。
他摆了摆手,阻止了虞瑛瑶,然后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看向虞瑛瑶,道:
“虽有被人操弄之感,但我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如今我距离储位,不过只差名头,终究是我得了偌大的好处……我信皇妹你不会害我,但我却始终不明白,为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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