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那人继续道:
“咱们都收到消息了,之前那些退伍在各地县衙当差的弟兄们,可是被一个叫海瑞的御史,用各种理由查办了不少。还有石镇东将军,如今也调回了京中。说是回京升任,当什么大将军。但咱们都知道,那什么大将军,不见得比当咱们大帅舒坦!”
在场有几人听到这里,便知道此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一个个顿时眉头皱起,道:
“谷皋,你莫不是来之前,偷喝了什么酒不成!”
那名叫谷皋的大汉,此时却是冷哼一声,越说越来劲。
“我才没喝醉呢!你们看,先是咱们退伍的兄弟被查办,又是石镇东被调回京中。前些时候,又给太师定下了个‘幽’的恶谥。这一步一步的,怎么看都不对劲啊!你们说,当今陛下,是不是想要对咱们下手……”
话音未落,便有另外一名汉子猛地自水中站起,暴喝道:
“谷皋,你好大的胆子,刚诽谤陛下!”
谷皋闻言,亦是顶道:
“我谷皋没有诽谤!齐滨海,你敢说陛下没有对咱们下手的意思?咱们都是太师带出来的,而咱们陛下呢,当年都被太师逼到装傻的地步了,你敢说陛下他心中半点都不记恨?”
“现在太师又死了,国战平息了,陛下用不着咱们了。陛下回头一看,咱们这些人身上太师的印记,半点都洗不掉,万一他想着对咱们来个秋后算账,你说咱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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