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于此时,非议朝中重臣,是何居心!”
原本还想要说法的匡邮,被丁休这暴喝之声吓得心头一颤,脸上顿时发白。
这个匡邮,本就是把柄落到了东厂手中,无奈只能听从调遣的黎朝官员。此时丁休的厉声呵斥,几乎是直指他心中最为害怕的暴露身份之事。
顿时之间,匡邮再也不敢多言,连忙俯身趴在地上,浑身微颤,结结巴巴地道;
“大、大人,下官、下官只是一片肺腑之言,绝对没、没有异心的啊!”
而此时的丁休,也顿时发觉了自己似乎有些失态,连忙调整了一番情绪,伸手将匡邮扶起,强压着性子,温声安抚道:
“匡大人勿怪,是我一时失言了……”
所为失言,不过是托词。丁休刚刚的表现,显然就是没有克制住情绪。因为就连他潜意识之中,对于匡邮刚刚的那番猜测,都是认可的!
听到丁休之言,匡邮心中顿时为之一松,感受着因后怕,而仍在剧烈挑动的心脏,他悄悄抹去了头上的冷汗。
再次斟酌了片刻之后,匡邮继续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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