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初未上劝进奏折,如今倒是成了功劳。陛下对朝政掌握不足,今后必定依仗父亲众多。”
四子之中,公认最有才智的马煜,却是久久未曾开口。他想起自己父亲刚刚那副颇有心事的模样,眼睛微动,小心翼翼道
“父亲,可是担心太师在边军之中的心腹,不甘坐以待毙,行大不敬之事?”
此话一出,其余几人顿时一愣,齐齐看向马敏文。
马敏文却是摇了摇头,道
“十数万大军,是朝中供应粮草物资,方才得以维系。而且心腹,也未必就是死忠。太师如今未曾治罪,你觉得有多少将校会心怀侥幸之心?只凭当今陛下的手段,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那父亲,是担忧什么?”
马敏文看向小儿子马煜,说道
“你的两个连襟,曲家是少府令,和为父一同掌管全国钱粮收支指使,陶家如今掌管京中内外大部兵马,兵、钱粮,都在我们三家手中。如今陛下手中无人,顾不得太多,可万一将来……”
几个儿子闻言,顿时一愣,不确定地道
“父亲,是不是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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