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微微点头,“王叔啊,保成真真是羡慕你啊!”
福全乐了,“本王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你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又会羡慕本王什么?”
“王叔明明知道,何必要保成说的明白?”胤礽不住的叹着气,开始给福全诉苦,“王叔啊,您说说,孤为了让皇阿玛放心,早早地就说服叔父,让他弃官从商。亦不曾搞党派斗争那一套,难道孤做的,还不够么?”
胤礽是故意在福全面前说这些的,因为,福全毕竟是皇阿玛最亲的兄长,说的话,皇阿玛多少还是会听一些的。
而福全哑然,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应答。顿了顿,只干巴巴地来了一句,“他是皇上,大清的皇。”
胤礽斜靠在椅子上,颇有些自暴自弃了似的,“反正,孤是想通了,就这么个破太子之位,谁爱要拿走,爷还不乐意做呢!”
说着,又万分厌弃的瞥了一眼腰牌,福全被胤礽这一番话说的没了脾气,还好他是了解胤礽的难处的,若是换个旁人来听,说不定会觉得胤礽这是在嘚瑟了。
“反正东西已经送到了,本王无事一身轻,这就回王府去了。”说着,福全便站起身来,抚了抚衣裳,“太子就,好好当这个太子吧。”
“王叔慢走。”胤礽苦笑着说了一句,便站起身来送福全出门。
徐卫好生将人送走,胤礽拿着那令牌又回了正院儿。
一直关注着太子府的康熙,得知胤礽收下了令牌,可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事儿,似乎就从明面转为了暗地里,没人敢再议论。只是,却也没查出最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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