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达礼笑着道:“早就听闻贝勒宠爱福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胤禩挑了挑眉,“富达礼谦虚了不是,在这京城,谁人不知道太子妃的大哥,独宠福晋一人,这么些年,再无旁人。”
索额图听了,急忙笑呵呵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倒是在这大门口聊起来了,八贝勒若是无事,不若咱们去里面坐着聊。”
胤禩微微勾唇,应道:“好啊。”说着,就将手上的四喜鸭递给了随行的小厮,“麻溜儿给福晋带回去,叮嘱福晋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八爷。”
小厮接过菜,躬身一礼,赶紧跑了出去,而胤禩也微微侧身,笑道:“叔父的地盘,还是叔父来安排吧。”
索额图也不推辞,当即招呼着二人,“走吧,去二楼包厢吧。”
等三人坐在包厢里,索额图又点了些三人都喜欢的菜,“顺便把爷收藏的竹叶青给拿过来。”
小二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屋内就剩下了三人,胤禩才询问道:“叔父和富达礼,你们二位怎么会走在一起?”
索额图朗声说道:“嗨,是万岁爷,准备派人去荷兰找他们要个说法,这不,别人都忙着呢,就剩我这么一个闲人儿,不就给派出去了么。至于富达礼,估摸着这次以后,应该就起来了。”
说罢,索额图平视着富达礼,一脸柔和,丝毫没有不愿意带富达礼的样子。
富达礼也趁机恭敬地说道:“富达礼跟着去,就是去学本事的,伯父愿意带晚辈,是富达礼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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