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生来就是为了服侍这位大人的。
至死方休。
保姆车在雨夜的马路上奔行。
张云雷静静的靠在车窗边,头倚着有些微凉的玻璃窗,感受隔着玻璃的湿气,凉凉的触感让他煎熬的内心有了些许冷意,显得舒服极了。
杨九郎就坐在他身后的位置,看着他后脑磕在窗户上,急忙从身后抽出一条毛巾,小心的用手护着他后脑,慢慢把毛巾塞了进去,看他没什么反应,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长舒口气。
闭着眼睛的张云雷无动于衷,眉头微微皱了皱,很快舒展开来。
每个人都把他当做病人。
每个人都把他当做残废。
即便明知道他们不是这么想的,可自己仍旧控制不住这种阴暗的思想,在心中不停的发酵,涨的
胸口发闷。
他发过很多次脾气,对母亲,对兄弟,甚至是最仰慕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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