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发哑,“你知道什么!你妈那事,镇上的人谁不知道?你当真以为她是个什么温柔贤淑的妈妈吗?她不是,不是!”
苏柚神色平静,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看透对方的心,“我母亲是不是狐狸精,是不是工作不正经,你再清楚不过,可你却假装不知道,肆无忌惮地诋毁她,不过是因为你嫉妒她,嫉妒自己没她的温柔美丽,没有她的知性大方,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惧怕光明。”
她每说一个字,邻居的面容就更白一层,直戳她的脊梁骨。
到最后,她几乎是有生以来用着最为狼狈的方式逃离了苏柚的声音,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再不做声。
“宝贝,你知道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有多迷人?”秦琰凑到苏柚的耳边,磁性地开口。
苏柚扭头,与他近距离的面对面,认真地开口,“你叫我宝贝。”
“嗯,喜欢吗?”
她点头,“我允许你叫我宝贝,别人不行。”
秦琰一直以为自己被苏柚的直球免疫了,但他到低估了苏柚的杀伤力,几乎是慌乱地逃进了卫生间,哪怕是个大冬天,冷水浇灌,都没能降下他的心头火,抱着人睁着眼睛,生生地熬了一夜。
而此时,从邻居家离开的女人迎着夜色,一路往前走。
一个身穿全身黑色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被吓了一跳,抱着胸口,不着痕迹地往一旁移动,对方却跟着她的动作稳稳的挡在她面前。
她害怕得要命,甚至不敢抬头看向对方,哆哆嗦嗦地开口,“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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