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钥匙。
秦琰一把握在手里,垂眸打量着钥匙。
“哪里的钥匙,什么的钥匙?”
随即,他抬眸看向袁教授,询问道。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想也不想地开口,“别看我,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这是你父亲当年出事前一周给我的东西,让我找到合适的时机交给你母亲或者交给你,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秦琰把玩着钥匙,漫不经心地开口,“那现在是时机到了?”
“对啊,那不然也不会交给你。”
“是因为盛泽远出事的那个原因?”
袁教授似乎没想到对方会猜到这一层,想了想,“要这么说,也可以。”
对方摆明了不想再说什么,他也没再问,转身离开了。
“哎哎哎,你这就走了?”
秦琰站定,并没有回头,“还有我想听的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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