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摇了摇头，“我跟着苏烈这么多年，连见他的面容都是屈指可数，更不要说他的亲人了。”
只是，秦琰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话，“你最好再想想，我不喜欢被人欺骗。”
哪知道，他这番话下去，对方直接吓到身体抽搐，“不，不，我不能说的，说了就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不，不……”
“你如今在特情处，没人能够让你出事，你在怕什么？”秦琰拧眉，这人的反应出乎他意料。
“不，他的人无处不在，我不想死，不要让我说，求求你……”
男人顿时泪流满面，再没有之前那种死鸭子嘴硬。
谁的人？
无处不在？
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他跟楚老二说话的人，秦琰越发地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深渊，越是了解，越是见不到底。
“那好，我只问一句，”秦琰不再逼迫他，只道，“你怕的人是不是就在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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