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褚先生知道什么了。”
这话是肯定句。
果然，对方摇了摇酒杯，凑近秦琰耳边开口道，“我还真知道点东西，我可以帮你，算是报答上次你们请我吃的这顿饭。”
秦琰没有拒绝，只道，“多谢。”
“哎，先别着急谢，我可不白白帮这个忙。”褚之衍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
秦琰轻笑，“褚先生怕是打错了主意，我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你惦记？”
“啧，别装了！都是千年老狐狸，就别在这儿演聊斋了，至于条件，我们后面慢慢谈，现在，要听吗？”
秦琰没有拒绝，在避开众人视线后，两个人来到隐蔽角落。
“今日是一场拍卖局。”
秦琰猛地看向对方，心里渐渐起了答案，他面色不变，冷静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褚之衍在秦琰耳边耳语了两句，他面色陡然沉下来，咬牙切齿地开口，“他们可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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