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柚已经脱离危险,从手术室转送到单人病房,就在秦琰的隔壁。
楚女士坐在一旁,看着苏柚沉睡的面容,不由得心揪成一团。
“诗音,是我们秦家连累了这孩子,我以为这些年,退出那个圈子,就能过个清净日子,可惜,终究是逃不掉的。”
“这是你散尽所有才换来的孩子,你放心,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会再让她出事!”
这时,已经醒过来的秦琰终于振作起来,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叫出了他很多年没有叫过的称呼,“外公,是我,秦琰。”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声音传来,竟带着些许哽咽,“哎,你母亲应该已经到了南靖,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竟出了车祸……”
秦琰怔住,“外公,你说什么?我妈乘坐的飞机不是……”
“她逃过了一劫,并没乘坐那架专机,至于专机出事,我还在调查原因。”
两人再说了几句,秦琰便挂断电话,想也没想地拔掉输液管,找到了苏柚的病房。
徘徊良久,这才猛地推开病房门,脸上的惊慌与他平时的沉稳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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