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三个字,容爅那柔和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阴冷,如同那腊月里的冰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没有让自己暴发出来。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一条一条青筋凸暴,关节更是发出“咔咔”的响声。
她竟然还是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就连在睡梦中,都还在想着他,叫着他的名字。那个男人,对她就这么重要吗?在做了这么多伤她心的事情之后,她还是放不下他?
容爅伸手……
“曹慰然,你该死!”他的手还没触及到她的脸,只听到顾时初又是咬牙切齿的轻哼着,“你敢动我老公,我让你死无全尸!”
容爅怔住了,那冷郁的眼眸有一眨间的恍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然后他想到之前她说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被人一枪暴头。所以,她这是又做恶梦了?
“阿初。”他轻声唤着她,眼眸里尽是心疼之色,再不见刚才的冷郁与森寒。
“容爅,别走!别丢下我!”她大叫着,猛的惊醒过来,然后对上一双担忧中带着心疼的眼睛。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他看着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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