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回家。”她打断他的话,氤氲的双眸楚楚可怜又乖巧中带着几分委屈的看着他,我见犹怜。
一声“老公”让容爅紧拧的眉头舒缓几分,却在看到房内的曹慰然时,再次变得一片阴鸷,眼眸里迸射出带着杀意近寒芒。
见状,曹慰然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往后退去两步。
“嗯,回家。”容爅抱着她转身离开。
“等一下!”刚抱着她走到门口,顾时初的声音响起,然后从他的身上跳下来,一个转身回房间。
看着她这动作,容爅那本就阴冷的脸瞬间又阴鸷了几个层次,如同那地狱里出来的阎王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而站于房内,在容爅出现,看顾时初扑进他的怀里就一直如个木头桩子杵着的曹慰然,在看到顾时初转身回来时,扬起一抹得意又得逞的笑容,甚至都忘记了被顾时初打的痛意,朝着她走去,又是一副深情款款,“初初……”
顾时初抄起一个高脚杯,“哐”的一下敲破,碎片快速的抵向他的咽喉,“初初不是你能叫的!我的话只说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让你连话都说不了!”
说完又是冷冷的一哼,那拿在手里的玻璃碎片划过曹慰然的脖子,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疼得他“嘶”的一声哼叫出声。
然而顾时初却是连眼皮都不带斜他一下,甚至还把手里的玻璃碎片直接往他的脚边一扔,又在他的脚背上划出一道口子。
顾时初越过他的身边,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她从容爅别墅里卷来的现金,金砖,首饰,往包里一塞,折回。
在经过曹慰然身边时,视线落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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