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那个房间里,彷徨的来回踱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往哪里去。在他的印象中,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和这个男人做交易,可惜,他似乎是死在了昨晚的乱战中,应该不是被分尸,因为从现场的战况来看,他似乎是打退了这次进攻。他倒是希望男人逃入森林,尽管那样也是必死的,但是总比被那些怪物压在身下,活活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啄的千疮百孔那样好得多。
他坐在了残破的杂物之间,在清晨的阳光中呼出一口浊气。
外面传来和煦的鸟鸣声,艳丽的秋日照耀大地,如果不是周围的一切每时每刻无不在提醒他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宁愿相信自己是一觉醒来,正在度假。
面前有一个扣倒的浴缸,白嫩的瓷器被黑色的血液玷污,在羊脂般的表面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商人的目光集中到了浴缸上面,他敏锐的双耳捕捉到,浴缸下,似乎隐隐传来响动。他拔出一把刀,小心谨慎的伸进浴缸和地面的缝隙里,一抹殷红的血从地面上流淌了出来,那些怪物的血液不是这种颜色。
他不再犹豫,用力掀开浴缸,看见眼前的景象,他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此刻身上虽然多处受伤,但还是活着,他沉重的呼吸就像是一个老旧的手风琴,商人本应该早点儿找到他,然而厚重的浴缸挡住了他的气息。不由分说,他立马开展简易的治疗,从麻袋里面掏出酒精,开始消毒,再用绷带进行包扎。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映入眼帘的是房间的天花板。此刻的我头疼欲裂,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当我仔细打量自己时,却发现每个受伤的地方都被包扎好了。
保护我的浴缸被翻到一边,我的身下垫着一张松软的毛毯,看上去像是用兽皮做的。
脑中电光石火,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在昨晚的硬战中,印象中一共来了四只这样的报丧女妖,它和它死后分裂的幼崽对我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我用枪杀死了两只,一只报丧女妖在翻窗的时候,被绕后的我扑进怀中,用匕首了结了她的生命。我甚至引燃了一些火药用来逼退敌人,在攻击的间隙中制作的几个钉板已经被我拍裂,酒精也被我灌进玻璃瓶作为燃烧弹,一次就点着了好多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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