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可能是想引来森林里面的野人巨犬什么的生物杀死我,更或者说想要亲自杀死我。看来我需要提防的东西除了狗和野人,又多了这个森林里的原住民。
我看了看桌面上的手枪,它又能保护我到什么时候呢?会不会晚上趁着我睡觉的时候,他们或者什么东西绕过我的捕兽夹,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扼杀在香甜的睡梦之中?
我把门锁检查了一遍,哦,受够了这该死的森林,我简直要发疯了。
那种崩溃前夕的情绪像毒蛇一样吞噬着你的心脏和,让你难以入睡。
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了后半夜,我还是清醒得很,外面的一丝响动都能让我紧张很久很久,我几乎是第一次掉了眼泪,决堤的情绪像是洪水一样冲击着我的内心,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能像一个孩子那样嚎啕大哭,因为我根本哭不出来,那种绝望而窒息的感觉压抑在你的心头,让你一步步步入疯狂。
我真的好孤独啊,就像是年幼被人排挤的孩子,独自一个人坐在教室的后排一样。
我呜咽着,用被子盖住头,像狗一样卑微的喘息,到后面我自己听我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心烦,抬起手想要给自己两个耳光,但我忍住了这种冲动,竭力的克制自己的身体不难受的撞墙,那样对我没有好处。
我看见了那把手枪,堵住的鼻子瞬间通了。
擦干眼泪从床上爬起来,我拿起了手枪,里面还有六发子弹,我把五发子弹退出来,留下一发,然后无比熟练的上膛。
我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眼睛,托卡列夫手枪没有保险,只要我扣下扳机,那么一切就在这里结束了,这也许是一个解脱的方法。
别人说,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放弃或许也是一种办法。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它像是一张大张着的嘴直视着我,冰冷的子弹躺在枪膛里,静静的等待着击穿我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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