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带我去那孩子家里面看看。”我起身拍拍屁股,把烟放进口袋。
当我和格鲁吉亚肩并肩行走在村子的道路上时,很多人对我们投来奇异的目光,他们的目光似乎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打量着格鲁吉亚。这个哥萨克人一如既往的挺起胸膛,昂首阔步的在路上走,一点都看不出来什么做贼心虚的样子。
叶塞尼根家门口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几条大狗在地上舔舐着血迹和碎肉,那是被那个分肉的侏儒切碎的肉块,它们陷在泥地里,就连饥饿的村民都对它们不屑一顾,然而在狗的眼中看来,这可是好东西。
我们经过了村子中心的那口水井,水井大约有一米高,井轱辘倒在地上,生满了铁锈,上面的绳子已经支离破碎,一个水桶躺在地上,它身上至少破了三个大洞。井口封着残破的木板,被钉子胡乱的钉在一起,从木板和木板之间的缝隙里面能看见井底的黑暗像是雾气一样缭绕不散,我能看见井底传来的反光,里面似乎还有残余的水。
我趴在井边,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的声音。我听见了自己心脏滴滴答答的跳动声,滴水声,但是并没有听见行走和嚎叫的声音,就连心跳声和滴水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仿佛它们全都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喂。”
正当我趴在井口看得出神的时候,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格鲁吉亚。
“路在那边。”他指了指村道,那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在想我是不是也魔怔了。
我们顺着村子里面的道路,前往到了一个陌生的区域,这里靠近河边,蚊虫比较多,时不时有飞虫在我们的面前盘旋,需要人用手赶开。
面前出现了一栋小房子。
“就是那里了。”格鲁吉亚说道。“你真的要进去吗?这孩子一个人住,或许里面会有他不散的冤魂也说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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