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吉亚咧了咧嘴,他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外套,这使得我没能够在第一时间认出他,他慢慢的把右手放下来,接着是左手,当他掀开衣服的时候,我的身子绷紧了,然而他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从裤兜或者是什么地方掏出枪来,而是撕下了一块内衬上的棉布,然后裹在伤口上。
“扯平了,朋友,毕竟你也给了我一刀。”他把棉布条在伤口上打了个结,手法很是娴熟。
“那是你自己活该,你为什么跟着我?”我问道。
“一个穿着风衣,戴着黄帽子的外来人。”他看着我,接着说道“在村子里行走,鬼鬼祟祟,你说他对这里不熟吧,他的目的性又很强,直奔村口的那片遗迹,这鬼地方已经好几年没有人来过了,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东西,但是这个家伙还是到了这里。这怎么不让人好奇呢?”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更何况,这家伙的眼神不像是老鼠,更像是一匹狼。”
“呵,好奇是会害死猫咪的,即使是一匹狼,也不介意尝尝猫肉的滋味。”我说道。
壮汉哈哈大笑,距离九米,他对我隔空伸出了手。
“我叫泰拉格鲁吉亚,直接叫我格鲁吉亚就好,我以前在近卫骑兵第四军服役,当然,现在已经退伍了,准确的说,他们把我除名了,因为我在军队里面酗酒打架,还袭击长官。”
“你为什么袭击长官?”我把匕首插回刀鞘里。
“军需官,他克扣战士的口粮,即使能够吃饱也只有发霉的列巴,大家对他越来越不满,直到有一天训练回来,大家都饿急啦,厨房却什么也没有,这家伙连发霉的黑面包都不给了,还说是训练的一部分。其实我们私底下都议论过,这家伙是把买粮食的钱都拿去给自己的情妇了,两个人花天酒地,还让兄弟们挨饿。”
“那他确实该死。”我点点头。
苏军内部军纪一般,不仅体现在士兵身上,也体现在军官身上,军队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贪污事件经常有发生,像格鲁吉亚说的这种克扣口粮的事情,有些人他还真的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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