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格鲁吉亚摇摇头,把裤子上的口袋翻出来给我看,里面空荡荡的。
我一把抓住活板门的梯子就要下去,然而背后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格鲁吉亚从石头上起来,他的屁股底下赫然压着一把钥匙,粗大的铁片,系着红色的麻绳。
我长出了一口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被戏耍的恼羞成怒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靠在树干上,想想我们在地堡里的经历,无论是遭遇裂头怪还是毒气,都足够让人胆战心惊,但此刻,我们已经和那黑暗的地下之旅画上了句号,一切终于都可以放下了。
我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环视远方。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我们现在在一个三五米高的小山包的顶端,那片被烧焦的村落废墟就在不远处,我看见了一栋房子焦黑的屋顶,村子就在我们脚下不远处,那条奔流的小河后面的房屋里传来鸡叫的声音,玉米田里,还能隐隐见到劳作的村民人头攒动。
我们走下山坡,带着一身破烂的行头,回归到了村子当中。
格鲁吉亚挨家挨户的去敲村民家的门,把谎称是用来驱赶野猪的手电筒还给他们,他习惯和人攀谈很久,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和格鲁吉亚打了个招呼,然后悄悄的离开了。不知道是因为义气还是头脑简单,他竟然没有怀疑我拿走钥匙的行为,要是我一去不复返,他估计就要在这个村子里面孤独终老。
我原本打算直奔鸡夫人的家,但好在我多了个心眼,走到了村子里面的那口水井边,小心翼翼的把木板盖好,把搭在井口的铁链收上来放进一边的草丛里,再拿草丛里丢弃的废弃帆布掩盖好,为的是确保没有人发现我们来过这里。做完这一切,我满意的看着那口水井,此刻,它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然而,我没有留意到的是,在水井旁边的泥泞里,有一支被踩扁在地上的烟头,这支烟头是真正的香烟款式它只剩下了短短的一节,还没入了泥地里,所以我才没有注意到。在我离开半分钟后,一个矮小的人从房子的阴影里面钻了出来,是那个为叶塞尼根村长切肉的侏儒。他望着我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温妮莎女士,再次见面了。”
房门打开,老妇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的脾气似乎因为失忆而变得古怪“你又来干什么?年轻人,不准碰我的鸡。”
我抓住钥匙的麻绳,在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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