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湖边走回我的房子,把在皮奥特克家找到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柜子,从干草地带来的罐头都已经差不多吃完了,还剩下两个,我从外面的水井打了一桶水,然后给兔子剥皮,虽然不知道兔子皮有什么用处,但是我知道我想吃兔子肉的话就必须把兔子皮剥掉。
干完这一切后,我的两手都是黏糊糊的,我简单的用破布擦了擦,又用木棍做了一个支撑架,另外一头搭在窗台上,接下来把兔子肉切片,然后晒在太阳底下晾干水分。
我把手枪和匕首插在腰间,朝着西南方向走去,这个方向是之前我晚上追踪那个在我房子周围放信号棒的小崽子的时候,遇到血影的地方,没想到和狼人说的村子的方向如出一辙,难道说,在我房子前面放信号棒的人,就是村子里面的人?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野人所为,但是野人不会使用燃烧棒,这里的原住民也似乎很不喜欢我们,我越来越相信这就是村庄里面的人干的。
前面有一间倒塌的屋子,里面没什么东西,屋子附近有篱笆,我猜想这应该是一个牛棚,篱笆后面就是那条小路,小路应该是被拖拉机压出来的,有明显的两道车辙,就算现在已经没有拖拉机,被压过的地方也不会长草了。我就这样顺着小路走,路边的高草几乎到我的膝盖,在路上走能够节省不少体力。
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一个路牌,路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藤蔓植物缠绕,上面的风灯也早就灭了,不过还是能辨认出路牌上的字
“猪村”。
看来我应该是快要到了。
我隐隐约约闻到了腥臭的味道,路牌后方不远处,有一个什么血淋淋的东西绑在树上,那是一只被取出内脏的猪,肠子就像洋娃娃里面的填充物一样破碎的从腹腔里面被掏出来,猪头大张着嘴,显然死前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一个家伙正在磨刀,另外一个家伙正在从猪的身上割下一块肉,然后随意的丢到旁边的手推车里面,在他们旁边还有一部手推车,里面沾满了血迹。
我不想去招惹他们,但是他们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我拉低了帽檐,裹紧大衣,尽量保持低调。
割肉的家伙是个老年人,他眼神凶狠的看了我一眼,磨刀的小伙子连头都没抬,专心的把刀磨得霍霍响,在我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老头嘀咕了一句什么,挑衅似的把刀狠狠的丢在地上,然后向年轻人伸出了手,年轻人立马把磨好的刀递给他。老人利落的割下一条猪腿,哐啷一声丢在我旁边的手推车里面,腥臭的血液溅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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