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喊“好,那我去帮你解决它。”
没有回应,里面的人似乎是在等我的动作,我离开房子,大步朝着车库走去,低头钻过了虚掩着的铁帘门,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废铁和垃圾,有报废的拖拉机,有巨大的拖拉机轮胎,最令我惊讶的是一节火车车厢,那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式火车车厢,车厢上的油漆几乎都褪掉了颜色,不过还是能够辨认出车厢上用工整的波兰语写着“埃尔布隆格-克拉科夫”,透过模糊的车窗,还能看见里面歪歪扭扭的座椅和堆积如山的灰尘和杂物,这里既没有轨道也没有什么大型的搬运工具,这玩意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想不通。
火车车厢,拖拉机,报废汽车上面的部件多多少少都被拆解了下来,我能看见随地零散的部件和修理工具,墙壁上还挂着一张拼接起来的大纸,上面写着几个字“皮奥特克的太空火箭设计图”。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八成是有病,苏联登月没几年,他就想着在这里造火箭,我应该是在和一个疯子一样的家伙打交道。
我穿过废旧的垃圾堆,没看见狗,倒是看见了车库尽头的一扇小门。
我蹑手蹑脚的打开小门,门没有锁,这里似乎是一个用来放东西的杂物间,一只狗出现在房间的尽头,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林间野狗,它的前面还有一大丛蠕动着的红色蘑菇,不过这家伙似乎对蘑菇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焦急的在空气中嗅探。
我在它闻到我之前瞄准了它,扣动了扳机。
托卡列夫手枪没有保险,使用的时候不需要上膛,增加误击的同时也缩短了零点几秒的准备时间,巨大的爆鸣声过后,伴随着惨叫一滩鲜血飞溅到了墙上,狗的身体被子弹打穿了,它从地上一跃而起,随后蹦蹦跳跳走了几步,在墙角趴下来喘息。
我手中的枪冒着青烟,它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恶。
再次扣动扳机之后,狗的身体几乎只剩下本能的抽动了,它完全瘫倒在了一边,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沾满血迹的弹孔,我听见了弹壳弹飞到墙上,然后落到地上最后滴溜溜滚到柜子底下的声音,本该清脆的声音此刻听上去很是模糊,因为在狭小的空间内开枪,我的耳膜几乎被震聋了。
我把手枪插进兜里,走出车库,大力的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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